下午义诊时又看到了那位姓赵的老人。 身形消瘦,脊背也微微弯了,但每步路走得都那么稳。 直到家家户户飘起炊烟,曹解放才宣布收摊。 “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去赵家看看。”花容道。 “我也去!”何赛飞道。 曹解放犹豫,“要不我也去看看?” “不是,那人得的是尪痹。他儿子又是癌,咱们去了有什么用?白费功夫。”张扬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