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铁梯上七七八八横着几具工作人员的尸体,基本都是子弹命中要害,当场死亡。但现在他没有功夫查看,只能祈祷着人质还安全存活。沿着梯子越往上,视野越开阔,水流的声音也愈发的震耳欲聋,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下。大概十分钟后,东方邝终于达到了最高层,也就是水坝顶端的边缘,他喘着粗气,望了望脚下,近百米的落差让他有点头晕。他转身,远处几个人影渐渐能够通过肉眼看清。 “站住!别动!”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