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悄然红了耳根,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沈矜年艰难分析了良久才摇摇头,小猫儿似的格外乖巧:“我,我下一次易感期…在两个月后。” 所以这个情况,显然是意料之外。 两个人手足无措。 顾砚看着外面的大暴雨,恐怕根本没有办法去医院。 沈矜年身体不适到极点,仿佛被困在空气稀薄的密闭空间里,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