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吗?”傅寒非问她,“如果不想去,我跟奶奶解释。” “没什么,可以去。”温荞挥散自己不该有的想法,是她思想龌龊。 回家之后,温荞难得和傅寒非差不多时间上床睡觉。 她越想越觉得万分清醒,转头看向身侧的傅寒非。 室内的灯已经全部关了,温荞一旦有了念头不是心里能藏住事的人,她试探问了声:“傅寒非,你睡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