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不了心。 温荞如是想,但是她并未开口,像他们这种畸形的关系,可能就差一个契机就可以恢复如常。 如果她对傅寒非没有奢望,那么她什么话都可以坦然出口。可是她先动的心,只要傅寒非没有喜欢上她,她的心事就不能说。 “还有一个问题。”温荞仍然记得正事,“关于整件事的补偿和惩罚问题。” 傅寒非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等着温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