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这荷包里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两,我和滴石能不能请主母重新算一卦?” 弟弟滴石目光落在那荷包上,一副肉痛的表情,但并未阻止。 显然,这姐弟二人已经商量好,今日这一卦是非算不可了。 姬臻臻并未接卦金,而是道:“白日那一卦本就没有算完,若你二人还是想算同一件事,这卦金便不必给了。” “是同一件事!”滴石连忙回道。 姬臻臻颔首,“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