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渡河到对岸,你叫我撑船,我乐意至极,但若是叫我一直撑船撑个上百里水路,那便是为难我了。” 姬臻臻双手环胸,觑他,“上百里的轻功带人都使得,怎么撑上百里的船便不可了?” “你若想,也不是不可,只是我二人可能要在江面上待上个八天七夜。”说话间,空离微微俯身,不自觉地缩小了两人的距离, 姬臻臻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