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突然打了个颤儿。 她该不会是受了胥子恒的影响,脑补太多了吧? 有什么东西暗中盯着空离的话,她岂会察觉不到? 姬臻臻揉了揉眉心,脑袋一歪,靠在了空离肩膀上,刻意放轻了动作。 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有她在,她就不会叫空离出事。 马车不知晃晃悠悠地走了多久,车外胥子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