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臻臻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耐心地听他哭了许久,“外头的人都说你爹待你极好,毕竟从前十几年,他就你这一个儿子,他又为何要杀了?你又为何笃定他有了新的子嗣便要取你性命?” 钟宝川不知回想起什么,稚气未褪的脸上充斥着畏惧和害怕之色。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压抑住那股惧意,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因为,这是我亲耳听到的。” “他们说了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但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