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贵人,而且是个天大的大贵人,难怪出行能带这么多披甲执锐的武士。 可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了别的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又磕着头道: “大贵人,草民给你磕头,求你发发善心捎我娘一程吧,我娘要是再耽搁下去就真活不成了,草民求你了。” “究竟怎么回事?” 见这个青年男子不能痛快的说清前因后果,刘据直接看向了那个被他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