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已经举起手中的酒杯,脖子一仰将略显浑浊的酒浆灌了下去,伴随着喉结上下涌动,喉咙中发出“咕噜”的轻响。 “殿下?” 义妁此刻终于抬起头来,苍白的俏脸上露出一抹诧异。 她最近一次见刘据饮酒,还是在一年多前征伐西羌的前夕,那次公孙敬声请来了几名倡优来太子府献艺,刘据秉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将太子府内不当值的人都叫了过来,一同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