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圣老泪纵横。 在他的面前,一座由上千颗人头垒起来的京观巍然而立,凝固成了紫黑色的鲜血在地上画出了蜿蜒扭曲的图案,与周围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京观的最高处,赫然便是严冬的头颅。 愤怒、不甘、悔恨,汇集在了严冬最后的面容之上。 “啊!”严圣仰天长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