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照进了屋内,落在张若的身上,将一件纯青色的袍子给浸染成了一格一格的,他半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着身后女儿的按揉。 还在长安的时候,自己每每疲乏不堪的时候,小女儿便总是适时地出现在书房里,帮着自己按摩一番,便劳乏尽去。 这一晃眼之间,便是快一年的时间了。 从长安被贬,数千里到了关外,本以为要就此壮志难酬,饮恨而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