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响,坚实的铁门被打开了,身材魁梧的何足道走了进来,屋里头的几名看守兵丁立时便站了起来,躬身行礼。 何足道点点头,走到了栅栏跟前看向内里。 这是一个水牢。 栅栏里头便是一级级的台阶,台阶之下,乌七麻黑的水散发着阵阵臭气,一个人被吊在空中,腰部以下浸在水中,垂着头,也不知是死是活。 “还是不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