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鸣觉得天都要塌了。 一回去,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 大山深处,当他从狗脑袋之中取出那根松针的时候,毛骨悚然,一股凉意从头顶开始,一直浸到了脚板心。 那是先天的手段。 为何只取狗命,不取他们的性命,贺一鸣不知道。 他只是很清楚,如果再不离开,下一个像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