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不疼了,那不是好事儿吗?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抓紧睡觉吧。” 虽说这心口不疼了,我人是舒坦了,但是相比而言,我也失去了通过昆仑镜在梦中梦见那些稀奇古怪事情的一项功能,我挺为此可惜的。 柳如风将灯关上后,以小蛇的形态躺在了我的枕边,我没有什么睡意,就伸手盘了小白蛇两下。 结果摸着摸着,柳如风就突然以人的形态出现在了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