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了,又继续来劲了,仿佛觉得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你联合胡玄宴他们想杀我,又几次三番动手伤我,若说恶劣没人比你更过分。” 我不再想和他争论这些,用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落在地面上后,自己行走。 柳如风跟在我旁边,速度放慢下来。 我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山路,以及头顶上偌大的太阳,不禁觉得自己做了多大孽,怀着孕被柳如风拉到这里爬山路。 我走了一会儿,腿伤和脚腕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