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响了起来,“你刚刚和他在说什么?”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胡玄宴。 但是我仍然还为他用那种方式得到阴元,而有种说不上来的抗拒感。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了尽早恢复,以便在我体内昆仑镜再次苏醒的时候,帮我缓解疼痛,但我实在是过不了心里这道坎。 于是我便将他的手从我腰间挪开了,“没有说什么。” 柳如风不满我的动作,又一次靠过来“没有说什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