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后,我心头涌上浓稠化不开的悲伤。 胡玄宴安慰我说,也许这次我们回去过年,我奶奶看到我之后状态可以好一点。 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一个本来“死”去的人突然复生。 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和奶奶说,这三年我只是失去了记忆并没有死去, 胡玄宴说我的老家在一个叫乌骨村的地方,开车大概四五个小时能到。 他让我今晚早点休息,然后明天上午和他去筹备年货,筹备完就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