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他掌心的茶杯碎片。 胡玄宴则随着我的动作倒吸气。 “弄疼你了吗?”我问。 “好疼啊。” 我放慢动作又夹出两块碎片后,常锦容有些看不过去,一把把我推开,将我手中的镊子抢了过去。 “疼也活该,谁让你自己把茶杯捏碎的,矫情什么?疼就忍着一点!” 常锦容一边说着,一边将胡玄宴手上刺进皮肉的碎片迅速夹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