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丢掉乌纱帽。” 张厚宝冷笑:“你说这种神经病一样的话,有意思吗?”对于吴北的话,他并不相信,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是吗?”吴北拿出手机,拨打徐叔谦的电话。 电话接通,他说:“徐四哥,我要举报金河县的县辅。” 徐叔谦愣了一下:“金河县吗?怎么回事?” 吴北:“是这样的,那个县辅动用公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