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回家去……”柯立芝将军的肩膀都在颤抖，说话都不太利索。

唐逍炎和端方都很兴奋，但也只是比较表面的兴奋和激动。而柯立芝将军的激动则是深层的，近乎要昏厥的激动。为了这一刻，他们牺牲了不知道多少，不知道流了多少血，这是他们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

现在，终于结出了第一个丰硕的果实，太不容易了，太艰难了。

之前过往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在将军的脑子回放，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