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慢慢起身坐起来,倚着身后的枕头,仍旧心神不定。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岁的模样,但一双眼睛却仿佛迟暮之年的老者,似乎是经历了无数腥风血雨的洗礼,胸口处持续了十三年的剧痛仍旧没有停止,与其说是折磨,不如是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莫忘当年血仇。 咚咚。 咚咚。 仿佛是回荡在天边的低沉钟声悠悠传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