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每一晚的梦中,总是想起地安门,他答应过妻子,一定会回去。他集中了所有的力气把头转过去,向身后望过去,那里有那城门,那里有地安门,那里有他最爱最爱的妻子。 地安门,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依旧站在那块熟悉的地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焦急,浑浊的眼睛一如那冰封的潭水般平静,坚定。 月光下,新郎回来了,身上的铁甲已经锈迹斑斑,头发凌乱不堪。然脚起处却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