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为他的那些同僚唱曲助兴。 她已经唱到喉咙生疼,却也不得停止,只是听着他的命令,咿咿呀呀的唱着。面对这一群酒肉之徒,再厌恶,也只能忍着。 如今自己在胡家的地位,又哪里是像是主子,怕是连个寻常的奴才都不如,不过是个能唱曲儿的鸟儿而已,又有谁会在乎。 不过好在最近胡晋对她颇有兴趣,因此胡家的人也没有亏待她,虽然孤苦凄凉,但也算是好过。 可又怎知,胡晋对她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