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师打电话来，只有一个目的，问钨钼合金的事情。

“高主任，刚接到通报，你们厂又出了一个新材料？”这话是明知故问，但是目的不是确定三轧厂是不是出了個新材料，而是想确定是不是高振东搞的。

通报上只说了哪个厂干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不会把研究人员的名字写上去。

可是对于王总师来说，有591珠玉在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玩意多半出自高振东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