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天天大宴宾朋,多少人就等着他酒后失言,不乏刻意引诱者,可这么多年了,就没人从此处抓到过把柄。 这样的人,是不会信口说些无用之言的。 仗打到现在,虽然从未明说过,但都有些后悔,起事还是有些太仓促了,以至纵然屡战屡胜,却也依旧破不开局面。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密心头突然一震,但看了眼日渐疏远自己的杨玄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