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勣闻言心神俱颤,他明年才弱冠,所有人都以为他还没有字,但其实父亲在他十五之时就给他定字了,这件事只有他至亲家人才知晓。 而且竟然还知道,是他劝翟让前来的,那些人可都是翟让的心腹,而且此时都已经死了。 徐世勣毛骨悚然,怪不得翟让这么怕来见,原来如此。 “瓦岗寨如何了?” 翟让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郎君,寨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