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商如意什么都听不见。 她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声道:“你——” 她的声音很小,但似乎因为自己坐在宇文晔的怀里,后背也紧贴着他的胸膛,所以哪怕只是细若蚊喃的一个字,宇文晔也听到了。 他低头,下巴触到了她的头顶,声音也从他的胸膛闷闷的传到了她的身体里:“怎么?”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