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缓解一下这气氛,可仓促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倒是宇文晔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慢慢道:“她跟我说了如意的脸被绿绡划伤,但她不知道原因,如意也没告诉她。”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一黯:“原来,是因为一首诗。” 沈无峥气息也沉了一下,喃喃念道:“流莺若作鸾凤志,不必南北栖两枝。” 念完,他冷笑了一声。 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