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自嘲的在想一个问题,如果陆之渊给年年找了学校,如果所有的不顺心和遗憾都经他的手提前解决,是不是很荒谬,她是不是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活该,是他先出手的。 可年年的死跟他无关,父母的意外不是他造成的,这些事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他帮忙了,她还有什么理由报复他? 那些根植在记忆深处的痛苦、担惊受怕的过往,被混乱的生活,再谈血债血还,是不是显得无力与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