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之渊站在原地,看着她慢慢后退。 古辞辞背过身,还不忘不断挥手。 陆之渊抬起手跟她一起挥。她应该不记得了,开学前一个月的雨夜,他站在江中看风,有人将伞举过他头顶。 那晚的雨很大,江水翻涌到岸边,将人冲得踉跄,他站在水中,她也站在雨中,伞在他的头顶,她没有拽他,也没有人说话,她就那样一直举着。 没有活着、存在的大道理,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说,她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