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雨谦和明理:“我明白,陆哥要知道的事总会知道。”完全没有怪罪古辞辞的意思,反而非常抱歉昨晚拦了她的路。 古辞辞同样客气:“你放心,我会跟他解释,他会理解你是为他好。” “不用,谢谢你的感冒药。” “不客气。”古辞辞回到车上,瞪眼陆之渊。 陆之渊在想早上实在不应该,而他对于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因为别人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改变注意。 何况那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