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湛行风的轻唤,清婉绫明媚如月的眸微微眯了眯,狭长如姹紫嫣红中遗落的一条绦段,纯白莹亮,洗去世俗的烟火尘埃,只余一份纯粹干净的芬芳。 成婚五年,她还是那么摄人心魄,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可从她疑惑不含半分情意的视线里一探,纯白无瑕、明镜透彻,又仿佛什么都变了。 湛行风缓步走上石阶,微醺的俊颜巍峨如山,抬手触及她被风吹得冰凉的小手,山棱陡峭,夹杂了一丝不悦,“都这么晚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