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村儿还真出了杀人犯,咱要不要报警?” “还是看富贵怎么处理吧,毕竟火烧的是他们家。” 当我和村长到来时,村民们很配合的给我们让开了一条道。 我一眼就瞧见,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趴在槐树下的石板上,被血浸透的上衣让村大夫给拽了起来,仔细的检查着血淋淋的伤口。 二婶站在旁边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我儿子是不小心才弄伤的,他不是放火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