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从小院驶出,来到街上。 我这才发现,这里是城西边远处的一座小镇,镇子不大,常住人口也少,看上去分外荒凉。 瘫在副驾驶上,我就跟滩烂泥似的。 从左肩到右腰的安全带束缚着我断裂的肋骨,以至于我每吸一口气,都能感觉到左胸传来穿刺般的疼痛,就好像那根断裂的肋骨,随时都会刺破我的皮肤一样。 唯一还能运作的身体部位,就只有我的大脑。 但剧痛使得我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