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眼前这盘残局时,霎时间,我就感觉屁股蛋子像是过了敏似的,怎么坐都刺挠…… 输,还是赢? “拱兵。” 半晌,我扯了扯干燥的嘴唇,展开攥出汗的手,动了第一步。 “嗯?” 可坐在我对面的陀爷,这个驼背老头,当即就皱起了眉头。 随即,却又舒展开来。 接着,他把我拱出去的兵,放回了原位。 “这样,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