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话后,陈勇光才把脑袋转了过来,笑着沉声应道“聊聊。” 从我事业落入低谷的那一天起,老陈和我,已经有些年没好好唠过了,即便是我偶尔抽出空去精神病院看望他,也不过就是简单的打个照面。 今天,算是我话最多的一天了。 几杯茶,两个人,干坐在沙发上彻夜长谈到天明。 话题从我们创业那会儿一直谈论到现在,十几年的事儿,一概而告之,其中,也包含着我跟那几个女人之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