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走了进去。 我紧随其后。 刚进门,就看到一位躺在摇椅上,拿着一把锉刀,正在雕刻木料的老头。 房间内的布置极为简单。 一张床,两个木架,以及正中央摆放着一桌供奉佛像的香案。 “坐。” 见我和老陈两人进来,老头收起了手中的玩意儿,起身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然后又摸了摸头顶仅剩下几根的头发,笑着为我们两人斟下了两杯茶水。 陈勇光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