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了多久,电话那头,陈勇光依然保持着沉默。 我不禁叹了口气,摇摇头,道“明晚九点,东河桥北侧,第三根路灯底下见。” “好。” 终于,陈勇光出声了。 但,仅仅只有一个字。 随后,我挂了电话,顺手把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坐在了床前,拿过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银行卡,摸着凸起的银行卡号,心思一时之间复杂到了极致。 我跟老陈认识十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