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回来了,一路辛苦。” 程锦书举目看去,却见站在灯影下的那个妇人三十来岁的年纪,生得高大丰满,梳着蝶鬓髻,发间簪了朵酒杯大小的白色绢花。别的饰物一概也没有。身上一件素白的细葛褙子,身姿笔挺的站在那里。 这是她的继母阳氏。父亲在锦书的母亲去世五年后,终于还是将一个妾室扶了正,做了她的继母。 她紧抿着嘴唇,一脸的冷清。她并没有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