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了。 锦书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流苏已经替她擦过了苇席,熏了蚊。玉扣也跟着走了进来,和锦书道:“婢子悄悄向夏安打探过了,夏安说那人应该没有说谎。” 锦书有些心烦意乱道:“不管了,只要不是个威胁就行,等到再过几日他身子无恙自然就会走的。” 玉扣笑道:“是这个理。” 流苏打了热水进来,与玉扣俩伺候锦书梳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