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解了头发,洗了脸,泡了脚。床上早已经被汤婆子捂得暖暖的,她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拉过了被子,困意如排山倒海般的袭来,锦书很快就合上了眼睛。 流苏移了灯盏,放下了帐子。今天是她值夜,便来到了外间窸窸窣窣的脱衣睡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面大风刮过,惊醒了锦书的梦,她半梦半醒的翻了个身,面朝外躺着,觉得有风灌进了屋子里,有什么窗户没关上?不对,她总觉得这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