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藩王和军队的人有勾结的话,是大忌吧?” 秦勉笑道:“我才不管什么忌不忌。我那只知炼丹的父王,一往情深的世子哥哥,混球似的异母弟弟,你认为我能靠谁呢?我能靠的只有自己,我自己不努力的话,死亡什么时候降临头上都不知道。”只是他的笑容里多少有些苦涩。 这个人果然和她所知道的大不一样。 秦勉理了一下头绪继续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