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个人似的,病痛把他给摧垮了。 锦书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但想到他和自己是同样命运的人,又有一丝的不忍,试着宽解他:“别这么的灰心失意,说不定没那么糟糕。你看连太医都没当回事,说不定是我自己医术不够。你仍然还有大把的时光可以安排一切,享受一切。” 秦勉忖度道:“本来就是场梦而已,迟早会有醒来的一天。” 锦书想了想,又问他:“前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