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支了个枕头,又扯过一副被子堆好,让他暂时半卧在上面。 能够坐起来对秦勉来说已经很满足了,锦书给他脖子上系了手巾,试着药已经不烫了,又轻轻的吹了吹才让他喝药。 然而这药实在是苦涩不已,每喝一口对舌头都是折磨。这种苦涩的感觉从舌头一直蹿到了喉咙,一直到了胃里。虽然极其难喝,但他至始至终都很配合,一碗药渐渐的见了底。锦书替他擦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