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书见他痛苦不堪的样子,也忘了不快,忙上前与他揉胸。等稍微平静些了,赶紧递水上去。 秦勉大大喝了几口,终于平静下来了。 锦书忙解开衣裳一眼,洁白的纱布上果然又浸出了血迹。 “今天先吃汤药,明天我再陪药膏给擦,毕竟手里没有那么多的药。” “好。”秦勉答应着去拉锦书,柔声问她:“你是不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