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被挡下呢?” 甄管事陪着笑脸道:“二爷别怪请兄弟们在外面喝杯薄酒,二爷需要他们的话,叫一声就行。” 说话间已经进了屋,秦勉顺着光亮往屋内瞧去,屋子里收拾得极洁净,一色的黑漆描金的家具配上两盆绿植庄重又不失明快。 他看见了东墙的第二把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正低头喝茶。从镂花窗户里透进来的阳光洒在了男人宝蓝色折枝花的漳绒圆领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