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怎么来呢?” 已是灵虚道长的齐王秦长宁立于山坡之上,他也不看秦勉,目光全都在还骑在马背上的秦长宽身上。 “大哥,你怎么来呢?” “我不能来吗?你自己造的孽还不清楚?我只问你长春宫的那把火是怎么回事?” 秦长宽自是不认:“是那些流民放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之前长春宫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