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劳丫鬟动手,她亲自绞了帕子服侍秦勉洗脸,秦勉却从她手里夺过了帕子,有些闷闷不乐道:“我自己来。” 锦书见秦勉如此,心道他是受新帝的责备呢?她微抿薄唇,默默的退回到角落里,等到秦勉洗了脚,她这才移了烛台。 “晏清,出什么事呢?”当两人躺在被窝里时,锦书看不清秦勉的表情,这才试探性的问了句。 “没什么事。”秦勉不大想和锦书说话。<